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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昨天傍晚,有點夢幻,因為天空是粉紅色的,讓所有事物罩上了一層柔和。也許是感冒藥在作祟,我用相當輕鬆而且有點想睡的態度看待周圍;我聽,我看,我想,我不語;專心的投入在自己的昏眩。(對。經過恆春烈日與山風的熱情款待,我感冒了。)

      有人說睡覺的時候,可以比擬為死亡的狀態,所以想睡覺的時候,我應該可以稱呼它為瀕臨死亡的狀態吧。昨天晚上集合的時候,我算是站在死亡的邊緣了;聽著部隊的口令,我只感覺到我的靈魂快要被這兒的晚風吹散。死亡,原來離我們這麼近。一線之隔的距離而已。然後,睡沉了,我們還會再醒過來嗎?這是今早醒來之後想到的事情。

      你知道嗎?

 

      風吹過針葉樹的聲音是忽忽的,不是唰唰的。現在,我突然想起國中曾讀過的詩句:「花開堪折直須折,末待無花空折枝。」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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